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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诉的父亲沈宥良这才走了过来,他把沈明诉拉到了一边,最后还是把郭天河请进了门。
郭天河仰着脖子,再看沈明诉的时候,活像一只斗胜了的大鹅:“看到了吗?沈家小儿,年轻就是年轻,还是得多学学,做人别太那么刚直了,毕竟这个圈子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不是吗?”
沈明诉嗤笑:“郭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这样的朋友,我们沈家不稀罕要。”
沈宥良瞪了沈明诉一眼,又和郭天河说了句客套话。
沈家和帝景娱乐斗了那么久,沈宥良同样不喜欢郭天河,可他毕竟还是沈家的掌门人,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完全随心所欲。
至少明面上和郭天河撕破脸,对沈家并没有益处。
郭天河说:“还得是你啊,老沈,可比你家这个小儿会来事,你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怎么会呢?郭总能来,我这也算是蓬荜生辉了。”沈宥良说。
郭天河道:“这就对了,别管生意场上如何斗,咱们私底下还是朋友不是。
你现在选了继承人,我也是为你高兴,这次我特地给你们带了一份大礼,沈总可一定得笑纳。”
郭天河扶着肚子,似笑非笑地说。
他声音很大,足够让宴会厅里所有的人都听到。
一时间不免有人好奇,窃窃私语地打听郭天河这么大张旗鼓,送给沈家的是什么东西。
郭天河也不多卖关子,拍了拍旁边程璟的肩膀,程璟就走向了宴会厅里的那架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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