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明显的恶意。
明明一只手还揽着姜灿灿的腰,身子却朝着姜星杳这边倾了过来。
姜星杳对着他那双恶意又玩味的眼睛。
她说:“靳擎屿,今天是沈家的宴会,你想做什么我懒得和你计较,但你别发疯。”
余光从靳擎屿扣着姜灿灿腰的那只手上一闪而过,姜星杳压抑着心里那股翻涌不断的恶心,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是吗?那我是不是还得夸靳太太一句大度呢?姜星杳,你是不想管,还是心虚呢?我没来的时候,你和这个男小三在做什么?送礼物?”靳擎屿问。
他又朝着姜星杳的方向凑近了一些,视线像是利刃,仿佛要看穿姜星杳的皮肉,窥破内心。
之前看到他与姜灿灿在一起,姜星杳还会针锋相对的,可现在他都已经搂着姜灿灿走到姜星杳面前了,甚至还是他先没有控制住脾气,故意挑衅,姜星杳依旧神色冷淡。
为什么?
她就这么想与他撇清关系?
“普通朋友之间送礼物也没有什么吧,怎么靳总对别人的礼物这么有占有欲啊?是因为你从来没收到过礼物吗?”场面几乎僵持的情况下,沈明诉轻笑了一声。
他打开了姜星杳递过来的盒子,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手腕上近千万的定制款腕表,在靳擎屿阴冷的视线里,将姜星杳送的那枚手表替换了上去。
不管是他的动作也好,还是说出来的话也好,都像是在靳擎屿此刻心里最薄弱的地方捅了一刀。
又一次在无声地提醒着靳擎屿,他确实没有收到过自家太太送的礼物。
靳擎屿额角的青筋有明显的凸起,他说:“姓沈的,当小三没够是吧?当着你自家长辈的面撬别人墙角,你是一点不要脸吗?”
姜星杳太阳穴突突乱跳,她觉得靳擎屿发疯简直没有任何的依据,就好像靳洲说的那样,他就是一个没有理智的疯狗,动不动就毫无预兆地发疯,让人完全下不来台。
姜星杳说:“够了,靳擎屿,你有什么情绪可以和我单独说,没必要在别人宴会上搞这种无差别的攻击。”
“这就心疼了?说都不能说了?”靳擎屿反问。
姜星杳觉得,他很是不可理喻,明明自己手里还揽着一个,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倒过来质疑她和沈明诉最寻常的朋友关系。
姜星杳没搭靳擎屿的话,她有点歉意地看向了沈明诉:“不好意思,又让你见笑了,你刚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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