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那之前,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断亲的事到底要不要等伯母催眠结束之后,再做决定。”
昨天在曲欣婷那里冷下的心肠,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又有些松动,姜星杳脸上闪过几分犹豫,她问:“大概什么时候能进行催眠?”
心里乱得厉害,姜星杳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她再给曲欣婷最后一次机会。
就当为了外公的遗愿。
如果曲欣婷还是不能清醒过来,她就再也不要这个妈妈了,她就亲手斩断这个软肋,再也不要曲欣婷成为别人拿捏她的棋子了。
“伯母最近在医院里,姜赟呈不是每天陪护,如果你想的话,这两天就可以。”靳擎屿说。
他看似低头专心地开车,声音里也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意味,可瞳孔里却是一片深邃。
他果然赌对了,杳杳还是放心不下曲欣婷。
下午的时候,靳擎屿就帮姜星杳约了那个催眠大师见面。
他公司里有事,人是姜星杳自己去见的。
对方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气质很是儒雅,戴着一个金丝框眼镜,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很可信的感觉。
姜星杳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曲欣婷的情况,对方也是初步断定,觉得像曲欣婷那种毫无理智地去依赖一个人的情况,确实像被催眠过。
按照姜星杳的回忆,曲欣婷在她小时候就是这样了,大师和姜星杳说,如果曲欣婷中途没有经历过更深层次的催眠,像她这种情况应该是很好唤醒的。
姜星杳的心里也因为对方的话,渐渐有了几分底气。
姜星杳和对方互换了联系方式,确定了下次直接在手机上约时间,就又打了岑烟的电话,问姜家最近的情况。
岑烟说:“太太,姜夫人现在还在住院,姜总之前还会到医院待会,今天一天却没有过来,倒是那个姓白的已经出院回去了。”
“姜赟呈不去,她什么反应?”姜星杳问。
岑烟说:“姜夫人还是老样子,吃饭的时候就会想起姜总,平常倒是还好,她自从回了公司之后,要处理公司的事,黏着姜总的时候比平常少了点。
而且太太,我总觉得姜夫人好像有些古怪,她…”
“岑烟,你在和谁讲话?”岑烟的话还没有说完,话筒里忽然传来了曲欣婷的声音。
姜星杳听岑烟随便解释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姜星杳想弄清楚,岑烟口中曲欣婷的古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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