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姜星杳的话,他走进浴室,弯腰把姜星杳抱回到了床上,又拿浴巾给她擦了脚,直接下了定论:“明天我来接你。”
靳擎屿觉得,姜星杳就是嘴硬。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太多的改变,从他和姜星杳结婚的时候,一直就是这样的。
那时候姜星杳都没那么大的反应,现在忽然这样,确实得找个心理医生问一下了。
他们以后还要一起过日子呢,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老爷子那里的催生压力,现在都是他在顶着,如果靳太太总对他这么抗拒,那还怎么要孩子?
靳擎屿出去了,姜星杳坐在床上,望着一片惨白的天花板,心里纷乱无比。
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晚饭是林妈送到楼上来的,姜星杳也只囫囵喝了两口粥。
她听着靳擎屿的车子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早上,姜星杳才又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
她下楼吃早饭的时候,果然见靳擎屿已经在餐桌前坐着了,姜星杳的座位前,还摆着一杯刚榨好的红枣豆浆,徐徐冒着热气,靳擎屿说:“先吃饭吧,等会…”
“怎么?你到现在还觉得该看医生的是我?我说了我没病,也不需要,比起我来,我觉得你更该去医院瞧瞧,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外面染了脏病还不自知。”姜星杳不客气地怼了一句。
林妈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两人的争执,她有点担忧:“什么看医生,太太是生病了吗?”
靳擎屿眉心微蹙,没好气地道:“跟你无关。”
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姜星杳现在那么抗拒他,他还要脸呢,这种事当然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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