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妈跟前当牛做马的,当下人的烫伤了夫人,我妈没让人烫回去,都是她仁慈了。
你们一家不是还因为这事埋怨我妈不懂事吗?好,我替我妈烫回来,免得让你们平白冤枉了我妈。”
姜星杳扯着白芳的头发,另一只手就要去拿桌上的热水壶。
白芳吓坏了,挣扎着要抓姜赟呈的腿,她哭喊着:“老爷,你快让她松手,会死人的呀,我又不是故意的,都说了那是夫人自己打翻的茶壶,你快让她放过我。”
姜灿灿也过来,想要把姜星杳和白芳分开。
但她又顾忌着姜星杳手边的热水壶,真怕姜星杳不管不顾,也不敢强行来拉。
靳擎屿看到情况不对,也急忙从门外进来,他挡住姜星杳的手:“杳杳,你冷静一点,你这样是故意伤人,事情不是这样解决的。”
“不是这样解决,你告诉我怎么解决?你们都知道这是故意伤人,知道会死人的,那我妈就该受着这一切吗?”姜星杳问。
她其实没有那么歇斯底里。
她的意识一直很冷静,尤其是在靳擎屿过来之后。
她说:“靳擎屿,你听到了吧,这两个老的,拿着我妈的钱欺负我妈,这个小的,拿着你的钱欺负你老婆,你看他们一家,可真是一脉相承,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病房里早就乱作一团,门口还有一堆看热闹的病人护士。
靳擎屿好像被问住了,连带着表情都有些僵,在看向姜灿灿时,瞳孔里好像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还夹杂着曲欣婷的声音:“姜星杳,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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