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灿灿这三个字,就像是横亘在姜星杳和靳擎屿之间的一根刺,碰上这么个问题,许特助也不敢乱说话了,他专心沉默地开车,就像是没有听到姜星杳的话。
姜星杳也不在乎这沉默,她又说:“她在哪里我不在意,如果我妈的事和她有关,我饶不了她。”
靳擎屿侧目看了姜星杳一眼,他忽然说:“姜灿灿很快就能走。”
一个月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他本以为这次姜星杳回来之后,他就能把姜灿灿的事处理干净了,但没想到事先出了意外。
姜星杳也没问他那个很快什么意思,只是沉默地坐着。
车子在禧园停了下来。
靳擎屿替姜星杳将行李提进了屋。
他还想和姜星杳说点什么,姜星杳已经头也不回地上了楼,靳擎屿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他的太太这趟回来,好像比平常更冷漠了。
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因为曲欣婷的事,他是不是连叫姜星杳回来的理由都没有?
又或者整个帝都,也没有什么能再让姜星杳回来的了。
还好没有如果,还好曲欣婷还在帝都,姜星杳就也不会离开禧园。
他还有很多的时间,等姜灿灿走了之后,他再来好好哄杳杳就是。
姜星杳洗了个澡,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在下楼吃完早饭已经七点半了,这个点去医院看曲欣婷正好。
她想问清楚曲欣婷所在的医院病房自己过去的,但靳擎屿执意要与她一起,她没心思与他纠缠,只能默许。
病房里,曲欣婷还在睡着,守在外面的是姜赟呈的助理。
看到姜星杳,对方赶紧拨了姜赟呈的电话。
姜星杳知道,从曲欣婷这里根本问不出什么,她也需要姜赟呈过来,便也没有阻拦。
曲欣婷睡得好像有些不安稳,姜星杳看到她紧锁的眉,看到她有些消瘦的脸,看到她身上大块的烫伤,从锁骨处往下蔓延。
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水泡。
这伤就是新伤。
只要再往上一点儿,这些水泡就蔓延到她的脖子,那样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姜星杳扭头,她看着靳擎屿:“这就是你说的被车擦到了一点,不严重?”
这样的烫伤,险些致命,怎么可能不严重?
靳擎屿好像也没有想到,姜星杳还听到他自自语地问,为什么会是烫伤?
姜星杳冷笑一声,她也不对靳擎屿抱什么希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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