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她道歉。
靳沅秋只是不知情而已,她又哪里会怪靳沅秋呢?
姜星杳道:“你又不是故意的,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因为这件事忧心了。”
“二嫂,你真的不怪我吗?这两天我都快愧疚死了。
其实从刚开始沈氏拿出证据来的时候,我就想给二嫂道歉了,但后来二哥她又…
对不起二嫂,我早该想到的,那首曲子根本就不是程璟的风格,我还当着你的面夸他。”靳沅秋揪着裙摆,又继续道歉。
姜星杳摇了摇头,把她那只攥着裙摆的手拿了下来,她说:“沅秋,你真不用这样的,我从来没怪过你。
当时你又不知道那个曲子是我的,再说了,你对着我夸那个曲子,不也是对我的肯定吗?”
靳沅秋赶紧点了点头:“对,二嫂,你那个曲子写得真的特别好,音乐会上就那一个,给我印象深刻,这首曲子原来应该叫什么名字?”
“刺。”姜星杳说。
靳沅秋问:“那我能不能听一听这首曲子本来该有的样子?我屋里就有钢琴,二嫂弹给我听好不好?”
靳沅秋满脸希冀地看着姜星杳,话里还有几分恳求的意思。
姜星杳没有拒绝。
即便现在她的曲子暂时冠上了别人的名字,即便这首曲子给她带来了诸多风波,那也是她创作出来的,也是她的孩子。
靳沅秋感兴趣,姜星杳心里也跟着高兴。
她去了靳沅秋的房间,给靳沅秋弹了那首《刺》。
悠扬低缓的钢琴音,每一个音节都好像能压在人的心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钢琴音透过未关的门,传到老宅的每一个角落。
靳擎屿从书房出来,乍一听到这有点熟悉的琴音,他心头蓦地一紧,顺着琴音,就找到了靳沅秋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看着坐在钢琴前的女人,就好像又看到了那天,她在禧园为他弹琴的那次。
尽管这段时间以来,他看过了姜星杳太多落魄的模样,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太太,只要坐在钢琴前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会发光,现在也是。
鸦黑色的长发,柔顺地铺散在背后,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天鹅颈,她腰杆挺得笔直,动作优雅高贵,宛若中世纪油画里的公主。
一首曲子很快结束,靳沅秋瞪大了眼睛:“二嫂,原来这才是这首曲子完整的样子,那天在音乐会上,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了。
程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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