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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真觉得靳擎屿挺有病的。
比如现在,发疯的是他,在楼下摆出副忧郁样子来的也是他。
姜星杳早上醒来的时候,靳擎屿就在客厅里坐着,昨天散落了一地的玫瑰已经被收拾走了,地毯也换了新的,一切都好像平静的没有发生过一样。
餐桌上,她的座位前,摆着的依旧是一杯红枣豆浆。
姜星杳沉默着落了座。
靳擎屿说:“等会吃完了饭,跟我出去一趟。”
“我不想去。”姜星杳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病,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
靳擎屿说:“之前说好的带你出去散心,爽约是我不好,今天不会了。”
这是在解释今天出去的用意呢。
可姜星杳已经不感兴趣了。
姜星杳又想拒绝,靳擎屿也没再说什么。
姜星杳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应付过去了,一顿饭吃完,她就被靳擎屿强行塞进了车里。
等到车子停下的时候,姜星杳感觉,靳擎屿带她来的地方有点熟悉。
直到男人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一家店面的时候,姜星杳才发觉,那正是她昨天浑浑噩噩逛过的琴行。
“你让人查我?”姜星杳问。
靳擎屿没否认,直接指了姜星杳昨天试过的那架钢琴:“是喜欢这个吗?”
“不喜欢。”
马上就要离婚了,她早就不想要靳擎屿的任何东西了。
靳擎屿像是没有听到姜星杳的话一样,还是付了钱,把那架钢琴定了下来。
他又带着姜星杳去了商场。
不管新款的包包还是衣服,也不管姜星杳如何冷漠地拒绝,他都直接付款让人送到禧园。
说是逛街,其实姜星杳从头到尾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没有发表半点意见,全程都是靳擎屿在表演。
姜星杳也不知道他想演给谁看。
只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无比的讽刺。
中午吃饭的地方也是靳擎屿订的,直到在饭店里遇到沈明诉,姜星杳才知道今天靳擎屿到底在发什么疯。
靳擎屿没定包厢,直接包下了一楼的大厅,桌子上摆着蜡烛,还有零星几片红玫瑰花瓣,伴上大厅里悠扬的钢琴曲,一切都有一种无声的暧昧。
姜星杳坐在这里,只觉得尴尬。
因为大厅里弹琴的不是别人,就是沈明诉。
她觉得这一切根本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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