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太子爷就算不掌管司氏集团,那也依旧是司家的太子爷。
现在被冷落,不代表一辈子都会被冷落。
他的手到底是替我受刑短暂断了,还是不可修复地废了,后果可就大不相同。
苏老管家待会儿下压的时候,可千万要,控制好力度!”
苏卿禾的声音在“力度”两个字时,落得格外重。
司冕猜到刚刚苏老管家居然想废了苏卿禾的手,握着她的手不断收紧,周身的戾气又有了向外扩散的趋势。
苏卿禾反向握住他的大掌捏了捏,安抚让他安心。
举棋不定的苏老管家接到了苏三爷爷的指令,到底没敢对司冕下刚才的狠手,只是压断了他的手腕骨,就松了断骨架。
疼痛让司冕的脸和苏卿禾的一样白,映衬得如依旧在飘散的鹅毛大雪。
司冕离奇地发现,痛感,似乎能够减弱他对苏卿禾的应激障碍,心中竟诡异地升出一股惊喜。
把这点告诉“妙手”,说不定会对治疗有帮助。
思考间,司冕发现自己左手手肘侧面一阵刺痛,紧接着,手腕处断骨的痛就没那么明显了。
他知道是苏卿禾悄悄给他用了银针,眼睑微垂,什么都没说,俯身用完好的右手勾住她的双腿膝关节内侧,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你的手!”
苏卿禾轻呼。
司冕扬了扬唇:
“心疼的话,勾住我的脖子就好。”
“可我右腕也断了!”
吐槽归吐槽,可苏卿禾完好的那只左手,还是抱住了司冕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也减轻了压在司冕左手的重力。
这旁若无人的恩爱,看得苏家一众人齐齐无语。
季之宴虽然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认,司冕替苏卿禾断骨这一举动,确实挺男人。
而且现在是同仇敌忾对付苏家的时候,他吊儿郎当地走到苏三爷爷跟前,还有模有样地鞠了一躬,伸出双手:
“劳烦您老把族印盖上,文书给我们!”
自坐上当家族长这个位置后,苏三爷爷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还是被三个小辈给逼的!
好在,苏三爷爷理智尚存,不至于反悔,而是忍着不甘和怒火,将族印盖在了文书上。
季之宴一把夺了过去,还对着半空看了看:
“啧!堂堂苏家,在祖宅祠堂盖的族印,应该没有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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