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痛说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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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完全是一场意外，谁能想到，赝品还能在公开展出期间又被掉包，以至于被参观者一眼看出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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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被他掉包的真迹，也曾出现在海外的拍卖会上，偶尔有人问过情况。张燕飞则表示自己不知情，海外拍卖的有可能是赝品，也有可能是古人的临摹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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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注意赝品和摹本的区别，比如一位古代画家，其名声若足够大、作品若足够好，别说后人，与其同时代的画家包括其弟子都会临摹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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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临摹者水平足够高，后世是很难鉴别的，这样的摹本也被视为某种意义的古迹真品。正因为有这种情况存在，张燕飞才能以此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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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案发之后警方介入调查，搜集了大量相关信息与物证，这套说辞就无效了。两年前张燕飞进了看守所，没过多久，武岩骏也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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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何考忍不住插话道：“你又是怎么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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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岩骏板着脸反问道：“我说的，你难道不信吗？”同时掏出了一张东西放在桌上，赫然竟是一张刑满释放证，看着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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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考一缩脖：“我信，没说不信啊，就是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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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如此说，但他还是飞快地瞟了一眼，释放证上的名字确实是武岩骏，刑满日期差不多是一个半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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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岩骏收起证书道：“有狱友告诉我，出去之后假如兜里没钱，找家馆子把这东西放桌上给老板看，可以白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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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从来没有这么做，因为我最恨的事就是吃霸王餐，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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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考心中暗道：“你确实没吃霸王餐，但偷刷了小胖的卡！”口中却很配合问道：“因为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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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武说话有一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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