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识捂住小腹,从嗓音中呜咽出一丝痛呼。
“璟儿!”
墨寒诏瞧见云暮璟一下子情况又不太好的样子,一颗心顿时悬到半空中。
他脸色同样极其难看,几乎比云暮璟好不了多少。
他余光瞥向自方才起就一直在床榻边忙碌的张太医,低喊道,“张太医,璟儿到底如何了?”
张太医眉宇满是凝重,一边收回扎在云暮璟另外一只手臂上的针,一边道,“回皇上,柔淑妃的伤没到要害,现下血止住,已无大碍。”
“可柔淑妃多次失血严重,几番下来已伤及元气,腹中胎儿情况是有点不大好。”张太医道,“微臣命宫人下去熬安胎药了。”
“现下微臣唯有施针暂稳娘娘胎气,待娘娘服下安胎药以后,再看看情况。”
云暮璟心头一颤,腹中孩子是她在宫中的立身之本。
也是墨寒诏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一样很重要,绝对不能有任何万一。
想到这里,云暮璟急急攥住墨寒诏的衣角,虚弱道,“皇上,妙春娘子是安景堂最好的大夫。”
“她有一手保胎的手段,定可保孩子无恙,还请皇上召妙春娘子入宫...”
说罢,云暮璟只觉得眼前一阵接一阵的黑影袭来,一时间,昏昏沉沉地晕过去。
“璟儿!”墨寒诏清俊的容颜霎时一变,朝旁边低吼道,“来人,请妙春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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