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道,“老臣这么多年,对皇室忠心耿耿,皇上不但打杀老臣的女儿,还如此对老臣,老臣实在心凉!”
“孤本来对靖安侯尚有敬意,但靖安侯对孤似乎并未信服。”墨寒诏嗤嗤然道,“靖安侯觉得,孤会将兵权放在一个时刻有可能背叛孤的人身上?”
他手中握的势力现在也不少,并不惧怕靖安侯,可到底不想徒增威胁。
靖安侯的兵权,若是有机会,他自然是收回来。
靖安侯抬眸间对上墨寒诏略带寒意的视线,忍不住微微一震。
因为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墨寒诏的眼神宛若刀锋一样刮在他身上,那种锥心刺骨的冷,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即使早知会如此,靖安侯还是有些慌了,躬身道,“臣明白,此前臣逾越了,还请皇上恕罪,臣告退。”
说罢,靖安侯整个人颤巍巍地走出御书房。
“侯爷。”
跟随靖安侯一同来的小厮瞧见靖安侯脸色极差,浑身好似还在发抖,急忙问道,“这是发生何事了?”
“去,赶紧拿这个东西,跑到御花园吹两声口哨。”靖安侯匆匆忙忙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道,“告诉那人,明日戌时,宫廊的石狮子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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