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小的场面司空见惯,何至于如此不稳重?
她这孙儿哪儿都好,就是少了些帝王的自私和冷情。
能让墨寒诏这么生气的,恐怕只有女人。
她来前便听闻,墨寒诏收回云暮璟的宫权,褫夺封号降为昭媛。
太后虽不知云暮璟和墨寒诏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眼下看来,二人闹了不小的矛盾。
唉,为了女人,诏儿就如此气恼。
她就说帝王之心系于一人,迟早会出事。
“哀家啊,这番来找你,是为着后宫那些个妃嫔。”太后余光瞥向墨寒诏,悠悠道,“新人们进宫也有一段时日了,皇帝召过几人侍寝啊?”
今晨那群妃子们寻她游园,一个个明里暗里地诉苦告状。
皇帝这般举动,当真是惹了民愤。
墨寒诏容色一变,低低道,“皇祖母,孙儿才登基不久,正是忙碌的时候,确实心不在后宫。”
“你不是心不在后宫,你是习惯把心放到长乐宫。”太后嗤嗤道,“瞧你现在这样子!”
她今日是来劝说诏儿对后宫妃嫔雨露均沾,好多多开枝散叶的。
也告诫告诫诏儿,莫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墨寒诏微微一怔,清俊的面容浮现几分痛意,沉默不语。
“好了。”太后看墨寒诏这幅样子,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忍,叹气道,“哀家也是为你的子嗣着急。”
“整个东梁皇室,只有一个凌儿,过于冷清。”太后道,“为你扩充后宫,也是希望你能多有几个子嗣。”
“可你却放着后宫一片花儿似的美人独守宫墙,就算你不为她们着想,也该为东梁的未来想想。”
墨寒诏袖口中的指尖轻轻蜷缩,没有答话。
太后摇摇头,无奈道,“你父皇临死前,曾经偷偷跟哀家讲过,他这辈子当了一个好君王,治国有道。”
“唯一的遗憾,是过于固步自封,正因为如此,才没能为你母后报仇。”
听闻‘母后’两个字,墨寒诏心头一震,猛的抬头看向太后。
“诏儿,你应该知道,当年追杀你跟你母后的人,是谁吧?”太后道。
“来自大金。”墨寒诏抿抿唇角,他一直都知道。
当初那群人身上个个挂着大金的腰牌,那是东梁邻边极其强大的国家,一直以来,跟东梁碰撞不断。
大金比东梁强大不少,每每跟东梁碰撞时,都是东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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