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誓,不会爱上皇上,是臣妾逾越了。”云暮璟垂落眼帘,轻声道,“臣妾一直小心翼翼藏着这份情谊,今日也实不该讲。”
“现在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皇上想走的话走吧。”
这次她的声音充斥绝然,听的墨寒诏心头一颤。
他抿抿唇角道,“乾云宫是孤的地方,孤不走。”
“臣妾现下确实身子欠妥,怕是起不来床榻,便借皇上的乾云宫躺一会儿。”云暮璟有些虚弱疲倦道,“不过皇上若是真不想再看见臣妾沾染这床榻,也可派个人把臣妾送回长乐宫。”
墨寒诏瞧着云暮璟的背影,一掀衣摆落座到床沿处,温柔道,“孤是东梁君主,整个皇宫都是孤的,长乐宫,自也是孤的地方,孤说了算。”
此一出,云暮璟的气息都是骤然凝滞了下,好一会儿,她才带着哭腔道,“皇上...是想把臣妾赶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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