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处。
诸位朝臣立刻起身行礼道,“参见皇上。”
东梁皇帝落座后,对诸位朝臣摆摆手,嗓音低沉又威严道,“都免礼,坐吧。”
“谢皇上。”
诸位朝臣们答应后,都齐齐重新坐回椅子上。
“今日是诏儿的生辰宴,奈何孤有件要事,不得不让诏儿去办。”东梁皇帝道,“但这宴会,还是得继续。”
“孤便替诏儿,走完这宴会。”
有东梁皇帝在,诸位朝臣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甚至都是极其谄媚。
他们知晓东梁皇帝看重墨寒诏,每每跟东梁皇帝敬酒时,都是连带帮墨寒诏讲好话的。
东梁皇帝的确听着心情愉悦,对诸位朝臣也是和颜悦色不少,来敬的酒几乎来者不拒。
自然,他这身子,没办法支撑他喝酒,故而,都是以茶代酒。
诸位朝臣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也没有意见。
只是东梁皇帝跟底下朝臣们周旋的时候,狭长的眸子还时不时跟旁边的太后对视。
他之所以会来帮墨寒诏撑场子,自是早就从喜嬷嬷那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对云暮璟现在的情况,也很关心。
若非这太和殿需要他,此番,东梁皇帝恐怕是会亲自去趟东宫,瞧瞧云暮璟现下如何了。
太后朝皇帝摇摇头,带着皱纹的眉目同样拧起。
这点,她跟东梁皇帝是一样的。
他们是千盼万盼云暮璟的孩子能够顺利出生,若再跟先前一样,他们这把老骨头真不知能不能经历再次的打击。
只是为今,他们唯有好好祈祷。
...
暮月殿中,宫人们和太医都是来来回回的进出,满是焦急和忙碌。
“唔...”
墨寒诏刚迈入殿中,便是听见一道微弱的痛呼声,止不住地心头一颤,清俊的面容极其难看。
他久经战场,对血腥味很是敏感,分明能闻见这空气中,就有这样的味道。
墨寒诏这山崩地裂都面不改色的性子,此时袖口中的指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倏尔,他紧紧握拳,强行镇定下来,立刻疾步来到云暮璟的床榻边。
张太医正跟另外两名太医围在那,不知在商量些什么。
他们这会儿瞧见墨寒诏过来,齐齐一怔,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
“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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