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插入了父亲的小腿中。
然而,她突如其来的认错,委实让裴远东有些没想到。
手握着鞭子在半空中,不知是该打还是不该打了。
裴清清见厉栀居然认错了,父亲还犹豫了,立马示意母亲添油加醋。
张舒琴忙道:“老公,清清可是被开除了,你知道的,医科大那么难考,清清本硕连读七年,这眼看着马上就要毕业了。”
“厉栀这是害了她一辈子啊,你可要为清清做主。”
这一听,裴远东又怒火丛烧,挥起鞭子就要朝着厉栀抽下去。
他忽而感觉头晕,踉跄着连退了两步,整个人直接跌坐回了沙发上。
“老爷,你怎么了?”
冯管家忙过去扶他。
裴远东意识到自己头脑有些不清醒,浑身无力,赶忙示意裴清清,“我不太舒服,你帮我看看。”
裴清清毕竟是医科大的学生,多少是有些本事的。
她赶忙给父亲做检查。
就在她做检查的时候,厉栀起身来拍拍膝盖,吊儿郎当的转身走了。
往楼上去。
张舒琴立即起身喊她,“厉栀,你爸让你起来了吗,你给我站住。”
厉栀回头瞪她,“你给我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你。”
张舒琴气急,转眼看向裴远东,娇嗔地喊道:
“老公,你看她,她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裴远东已经没力气去教育女儿了,靠在那儿仿佛随时都会没意识的晕过去。
厉栀没理会他们,径直去楼上的主卧,在张舒琴的床底下贴上之前画好的符咒。
也往裴清清的床下贴了一张。
母女俩十几年来,不都想将她逐出这个家,好霸占她母亲的一切吗。
这次,她让他们有命拿,没命享。
弄好后,厉栀又去衣帽间的保险柜中,取走母亲的几件首饰。
下楼的时候,父亲靠在沙发上已经瘫得完全没力气训人了。
她走过去晃着手中昂贵的首饰。
“我来拿我妈的东西,可别说我偷啊,毕竟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张舒琴一看厉栀手中的东西,震惊不已。
她倏地起身来,有点不敢相信。
“你,你打开保险柜了?你怎么知道密码的?”
她守着丈夫前妻的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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