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毕业了,现在却被开除了?
她如果被开除了,还怎么满足父亲的要求,继承父亲的医院。
裴清清眼泪如注,却也没时间伤心,赶忙起身回家去找母亲想办法。
晚上,厉栀接到了傅夫人的电话,让她跟傅行衍一起回家。
想到那个老男人帮裴清清的事,厉栀心里来气,不愿意去喊他,自己出校门去打车。
结果车没打到,路边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门被推开。
轿车上,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上来。”
厉栀弯腰看到是傅行衍。
尽管生他气,想到这是他的新婚丈夫。
她好不容易成为他的妻子,还得慢慢跟他培养感情,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她坐上车,却又忍不住板着小脸,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反倒是傅行衍,正襟危坐主动跟她说话。
“你跟裴清清什么关系?”
录音里,他似乎听到裴清清说这女孩儿给弟弟祈福,俩人同称一个爸。
但他们又不同姓。
母亲给他找的这是什么身份的妻子,怎么会跟自己的学生有关联。
厉栀虽然来气,却也没隐瞒,跟他说实话:
“裴清清是我爸在我妈生我去世后,不到一年娶的老婆带进门的孩子,比我大几岁。”
傅行衍一听她母亲去世,忍不住看她。
“比你大几岁她在上学,你20岁怎么没上学?”
厉栀翘着小嘴,还是很不高兴。
“我爸听信裴清清母亲的话,觉得我是克星,在我十岁的时候就把我送山里去了。”
这十年,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好在留在道观,她也是学了些本事。
不然也不会被厉夫人选中,成为傅行衍的老婆。
想起刚才的事,厉栀还是来气,不愿意再跟傅行衍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傅行衍见她身世可怜,也没再多说。
俩人到家后,介于他们俩今天领证,傅夫人特地让厨房准备了丰盛的餐点。
大别墅里也装扮一新,到处挂满了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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