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不是说让我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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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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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好克反社会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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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硬着头皮跟在顾圣冕后面，心里七上八下的，办公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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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圣冕走向了办公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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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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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在我身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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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对顾圣冕，方随阳的大脑每次都会快速运转，他正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应付过去，但顾圣冕接下来拿出来的东西，直接把他思维干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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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圣冕没有从抽屉里拿出钢笔，而是取出了一把小巧的，锋利的，还他妈闪着冷光的折叠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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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地将刀刃弹开，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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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杀你。”顾圣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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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身体僵硬，“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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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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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拿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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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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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现在就可以跑，但是他一旦跑了顾圣冕会当即把他捅死，蘸着一地的鲜血在地上写字也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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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试图与反社会人格沟通，“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练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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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圣冕的手指灵活地转着小刀，他的目光没有离开方随阳，笑容纯良得令人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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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看你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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