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交朋友,只有在利益关系的前提下可以认识,所以没人愿意接近我,他们都担心戚家盯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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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嘶了声,搞这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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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找谁?”戚世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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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圣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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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在你身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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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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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猛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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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圣冕就靠在墙边,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对方微微侧过头,和方随阳目光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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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怎么跟鬼一样??”方随阳是真的被吓到了,在看见顾圣冕突然出现在身后时,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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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跟他一起来的。”戚世铭站起身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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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他一直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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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世铭点头,“你递纸的时候他就在你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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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面如菜色,他一脸凝重地看向依然一言不发的顾圣冕,“有你这么观察人的吗?就不能事先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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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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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鬼鬼祟祟的很容易把人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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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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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随阳一顿,这个回答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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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了一下,问:“别人的情绪,你是不是感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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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圣冕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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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社会人格情感缺失,别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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