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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老夫人就说过他很多次,苏雨柔只能做个妾室,上不得台面,也没有主母的威仪。可那时的他,鬼迷了心窍,虽然并没有罢了沈知夏的主母之位,却也只是个摆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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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夏告了御状,他陆砚之成了全京城、甚至整个大宁第一个被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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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沈知夏还搬空了整个陆府,让他即丢了里子,也失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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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整个陆府都过得十分清苦,好容易董家送来了三千两银子,却被苏婉儿前后拿走两千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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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夏在的时候,他山珍海味地吃着,绫罗绸缎的穿着,过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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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之…”老夫人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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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回神,“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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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向她认过错了?”陆老夫人躺在榻上,右腿包着厚厚的纱布,用一根布带子掉在床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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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同老夫人说了那日被沈知夏拒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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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不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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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老夫人摆摆手,“过几日便是春日宴,你听娘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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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在金福院待到晌午才走,路过牡丹院时,就见整个牡丹院到处都摆满了鲜花,香气浓得他隔着老远就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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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来这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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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子嘟囔了一句,却无心多管,回自己院子去思索老夫人提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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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沈知夏,经过整整五天的努力,所有灾民都在李家村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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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院子实在不多,有些年轻的,便上山砍了些粗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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