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在这个画室做过的事, 他耳尖泛起淡淡的红,餍足过后才觉得刚才有些欺负人, 可又回忆起那时的斐偌双眼泛着泪花,脸色通红的表情实在是诱人得紧, alpha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而且斐偌的信息素也太香了, 比之前他易感期时闻到的还要香,像是已经熟透的花朵引诱着人去采摘它, 要不是他的定力非常, 斐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离开了。
季北午不太明白, 信息素怎么能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还没等他细想,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们两个都这样那样了, 就不能叫‘唇友谊’了吧?总不能摸干净后翻脸不认人……
他显然觉得这件事更重要,于是将画室收拾得差不多后就起身拉开画室的门, 一边走一边喊着:“斐偌?你在哪?”
不远处的卫生间里, 斐偌刚挂掉终端便听见了季北午的叫声, 只好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他站在楼梯口, 问:“怎么了?”
季北午走到他身边, 看见他湿漉漉的手, 不好意思地咳了咳, 移开视线。
斐偌看见他的脸上泛起红晕,不自觉想起在画室的时候,情到深处,季北午也是这样一副红着脸的样子,人畜无害的模样却没想到那里竟然会那么凶,突然的黄色废料让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找我?”斐偌先问道。
季北午点了点头,“我就是过来问问,咱们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关系。”
斐偌顿了顿,正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不能是什么唇友谊、床友谊什么的,你可是拿走了我的贞洁!”
斐偌无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做什么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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