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
可恶,他前两天居然过得这么好!
斐偌没有闻见季北午的信息素,在他身上闻了闻,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季北午脸上泛红,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这副样子……不会是发烧了吧?
斐偌连忙用手背贴在季北午的额头上,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这样简单的测下来,结论是:季北午没发烧。
“你怎么了?”斐偌问道。
季北午回过神来,扭扭捏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所以,你易感期今天结束了。”斐偌总结道。
季北午卑微点点头,“这两天麻烦你了,我不知道我易感期会这么……麻烦。”
季北午和斐偌坐在沙发上,相隔很远,斐偌表面上丝毫不在意刚才的举动,但实际内心已经一片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