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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还是从中界线越过,捏住季北午的胸肌,而本该在中界线的抱枕早不翼而飞,斐偌赶紧收回手,心虚极了,想在季北午还没有醒的时候悄悄翻身,装作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结果刚一翻身,就看见地上那本该在床上的抱枕。
斐偌顿住,难不成是他半夜给丢下去的?
刚想起身悄咪咪捡起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动静,他连忙闭上眼睛。
季北午的易感期一般三天就结束了,可能是因为这一次的易感期有omega信息素安抚,没受多大的苦,倒是提前结束了。
刚一醒过来,季北午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又开始肿痛,伸手揉了揉后还是很疼,他迷糊掉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难道是这床不欢迎我?”
季北午摇了摇脑袋,企图将这种鬼话摇出去。
只睡了两次,却两次都胸痛,还找不出原因,真是奇了怪了。
季北午看向斐偌的背影,易感期里的记忆瞬间翻涌而至,他揉了揉脑袋,等到记起所有的事后,他僵住了。
他他他他,他叫斐偌‘香香老婆’?
这就算了,居然还时不时贴贴抱抱,还,还跟斐偌睡一张床!
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傻话还有做的一些傻事,季北午就一阵窒息。
他怎么可以在香香老婆面前痛哭流涕呀!!!
斐偌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但过了很久季北午都没有起身,他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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