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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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继而又提了一个问题，“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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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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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露出一个疑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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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想了想，“十七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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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了还玩小孩子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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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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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鼓起了腮帮子，只这回不是怕的，而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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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声音闷闷地道：“不，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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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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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无奈地摇头失笑，觉得自己先前，估计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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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肃的面容很快变得柔和，眸光也不再锐利，唇角挽起一抹清浅地微笑，对着李舒窈颔了颔首，说：“朕的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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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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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顾着答题，差点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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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窈飞快松开衣摆，提起炉子上还在“咕噜咕噜”叫唤的茶壶，飞快倒了第三遍水，然后撇去茶沫，把盖子盖好，指尖微颤地端到皇上跟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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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道：“茶还有些烫，皇上喝的时候小心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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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或者，要不然，奴婢拿扇子给扇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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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扇子？”皇上朝她瞥了一眼，又看向茶炉旁的竹篾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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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见李舒窈颇有些雀跃地从袖子里抽出来一把只有成人巴掌长度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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