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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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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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探地又开口：“我想着，也许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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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衷？”李舒窈一挑眉，旋即恍然大悟道：“对的，一定就是这样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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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似真似假地抹了一把毫无泪花的眼角：“天啊，清瑶真的是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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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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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氏不敢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面上表情空白一瞬，语气变得愈发迟疑，“那，先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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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说完，李舒窈已经捏着拳头站了起来，精致姣好的白皙瓜子脸上表情十分大义凛然，语气郑重地道：“我都懂了，多谢姐姐提醒，我现在就去找清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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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氏：“……”\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