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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之所以会痛苦,之所以会离开我,都是因为我曾经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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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错误像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上,也扎在我的心上。现在,我想把这些刺,一根一根地,全部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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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刘佳佳下意识地向后靠去,试图远离那股逼人的、疯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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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理解这番话背后真正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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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么拔?事情已经发生了!苏心悦,你清醒一点!请你不能再去找他,不能再打扰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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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再去找他。”苏心悦的回答快得惊人,仿佛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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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他看见我,不会让他知道我为他做了什么。我就像一个守护他的天使,默默地守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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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悦,你所谓的‘守护’,到底是指什么?”刘佳佳的声音嘶哑,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和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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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只要知道我不会害她就是,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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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和几分钟前她说过的那句一模一样,但此刻听在刘佳佳的耳朵里,却像是地狱传来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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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的潮水再次漫了上来,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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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佳强迫自己迎上对方的视线,她发现苏心悦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此刻正倒映着自己苍白而惊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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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是没明白,”她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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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悦嘴角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真实的变化。那是一种计划得逞的、带着几分愉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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