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真不要脸,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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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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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更近没有起身，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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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泛着水光的嘴唇，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染上红晕的脸颊，喉结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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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是喜欢还是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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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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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佳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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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着他，那眼神却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像是浸了水的月光，朦胧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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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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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骂了一句，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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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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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对你耍流氓。”林更近低头，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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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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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佳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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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本该充满怒气的眼睛，此刻却水汽氤氲，眼尾泛着红，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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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说的话，我会当真的哦。”她的声音很轻，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每个字都敲在林更近的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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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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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更近应了一声，声音里没有半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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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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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她身上撑起来，手臂却还圈着她，没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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