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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她还维持着下蹲的姿势,只是抬起了头,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仿佛他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她势在必得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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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悦,你不要脸。”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嘶哑不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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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和扶住兄弟的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尖锐的疼痛瞬间从膝盖骨炸开,顺着神经一路烧到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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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更近已经顾不上这阵疼痛了,也顾不上那份被自己睡裤绊倒在地的狼狈与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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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肘撑着冰凉的地板,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向后蹭,拼命拉开与她的距离,仿佛她是某种会传染的、致命的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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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空气像是灌了铅,吸进肺里都带着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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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穿过凌乱的、滑稽地挂在脚踝上的裤子,死死地锁住那个依旧蹲在地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困惑与茫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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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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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神情彻底引爆了林更近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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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撕扯出来的,每个字都裹挟着无尽的失望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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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悦,”他低吼着,一双眼睛因为屈辱和怒火而烧得通红,“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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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脸?”她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尖利得刺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听起来却比哭还难听,“对,我就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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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破碎的裙子因为动作太大而彻底滑落了一边,整个肩头和大半个胸脯都暴露在空气里,她却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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