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啊!”
“知县大人!”元松悲愤地朝知县一拱手,“您与我爹生前有过交往,应当是知道他原本就属意于我的!那晚爹他分明就要写下遗嘱了,我为何要杀他?即便退一万步说,我真的有杀心,何不等遗嘱写完再动手?分明是吕氏想要诬陷我!好叫我下了狱,她的儿子还有机会夺取家产!望您明查!”
知县坐在太师椅上,人都已经要傻了,怎么元松又有了嫌疑了?而且两个人说得都有道理,这叫他如何分辨得出来啊?
眼下被架在上面要做个评判,知县只想埋怨冰窖里的元老爷,你活着的时候是怎么当的老爷、怎么当的爹?阖府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不想要你的命!你倒好,一死百了,留给我三个凶手,叫我拿什么断案!
知县看看吕氏,又看看元松,这这那那了半天,只得看向一旁站着的赵好和卫知拙。
赵好接到了知县求助的视线,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其实也无法分辨吕氏和元松究竟谁才是真凶。
一切似乎只能凭她的直觉去判断了。
赵好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卫知拙,后者也正看着她。
卫知拙的目光似乎永远那样沉静,不论什么时候她回过头,都会给予她无限的信任和支撑。
赵好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落在了慷慨陈词的元松身上。
她相信自己一开始的直觉,也相信卫知拙曾经给出的判断——元松身上一定有什么问题,他不可能与这个案子毫无关系!
赵好闭了闭眼,说道:“我竟不知二少爷原来这般能说会道,您和先前表现出来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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