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一个婢女,给爹送了碗参茶!”
听到这里,赵好还没说话,知县已经一拍大腿,起身激动道:“对!那个婢女!你还记得那个婢女长什么样吗!”
元松被吓了一跳,忙道:“应当就是后厨的一个婢女……”
眼见知县还要再问,赵好皱着眉头道:“大人,这个不急,婢女直接叫人去厨房找,一定跑不掉的。二少爷,我且问你,昨天你几时离开的书房?”
元松愣了一下,看向知县。知县已经默默地坐了回去,清了清嗓子,用下巴指了指赵好,意思是听他的。
元松于是回忆了一下,答道:“我到院子时已是亥时四刻了,应当是亥时三刻左右离开的。”
赵好继续道:“你走时元老爷可否喝了参汤?”
元松一愣,说道:“这,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你就在元老爷身旁磨墨,看着他写遗嘱,却连他是否停下来喝过一口茶都不记得了?”赵好质疑。
元松被赵好盯得发慌,说道:“好……好像是没喝过。”
“好像?”
不等元松反应过来,赵好又嗅觉敏锐地问道:“昨日散席时已快过了戌时,而你亥时三刻才离开。也就是说,从戌时末到亥时三刻,你都和元老爷呆在同一间书房里,除了你的两个兄弟和姨娘到来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没有别人帮你作证。而在你离开的时候,也没人知道书房里的元老爷是否还活着对吗?”
一听这话,元松脸色立即白了,连忙辩解道:“是没有,但是我也的确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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