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尸身上的衣服,银铃儿也不会立即就认出死的是她来。
赵好和卫知拙把该问的都问了一遍,便打算离开了。
赵好走前还有想过要不要去知会含笑一声,但不知为何,她又觉得含笑可能不是很想再见她。
犹豫了一会儿,赵好还是决定安静地离开,回去仔细想想今天收集到的线索。至于玉露的恩客那边,自有衙门里的其他人去筛查,是无需她们两个去操心的。
回西平镇的路上,赵好一直皱着眉头,卫知拙倒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问她:“你想到什么了?”
赵好摇头。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半是因为案子,一半是因为花月楼里那些□□。她也是女孩子,总是更容易共情的。
但说到底,还是命案要重要一些。赵好努力把思绪拽回来,说道:“我觉得很奇怪,众人的供词和玉露身亡的事实完全对不上。”
“按照她们的说法,玉露非常厌恶嫖客,并且脾气倔强,不太可能被花言巧语哄骗,这样的一个人,会和人私奔吗?我想不出究竟什么样人能够带走她。”
“若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恩客’,她是一个人私逃的,那也说不通。因为她走得太草率了,带走的钱根本不够一个没有户籍的女子安身,金风说她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除非她其实私下里攒了钱,另有计划……也不对。因为按照银铃儿所说,她前一天还去接了客。像玉露这样的人,若是已经确定自己要走了,没理由还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赵好痛苦地摇晃着脑袋,说道:“不论怎么样都讲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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