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海很快做出了选择,立马朝萧晏辞跪下请罪。
“微臣方才误会了,多有冒犯,还请瑾王和滇南王见谅。”
周卫海这番表态,他的手下也都放下武器,齐齐跪下。
萧晏辞和滇南王都松口气。
此时的滇南府已经禁不起另一场大战,能与周卫海握手和是最优解。
周卫海率军前往南越国,亲眼看到了战场,他不禁暗暗惊心,凭借他们的兵力,能攻下南越国,其勇猛超乎想象,瑾王的智谋也令人佩服。
当初,滇南府谋逆的消息传出,他本以为瑾王已经彻底失去了竞选太子的资格,没成想,滇南府竟能把这盘死棋盘活。
此刻,周卫海有了选择。
而他的军中,同样不乏探子。
这一切都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被飞快传回了京中。
叶淮序只受了些皮外伤,他和王府长史段思明一起负责战后诸事。
叶淮序派了精锐接管南越国四门,严禁任何人进出,以防敌军残部或探子混出。
而后搜捕溃兵、武装抵抗者,收缴民间兵器、铠甲等。
粮仓、武库、府衙等要地也要派重兵把守。
段思明则负责清点伤亡,将伤兵暂时安置在临时医营,阵亡者、失踪者,都要一一登记。
此番事项十分繁杂,至少需六七日方能料理清楚。
临时医营刚刚搭建起来,各处都乱糟糟的,血腥味、汗臭味,各种味道混在一起,耳边更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哀嚎呻吟。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哪怕他们取得了胜利,在那背后,同样有不知多少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某个角落里,一人面色惨白地躺着,他的身上包扎了好几处,也疼得厉害,但他却一声不吭。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楚翊安。
他全家被贬到滇南府,刚来时,因为水土不服,所有人都病倒了,母亲姜氏还险些丧命。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滇南府又遭遇了洪涝。
他们刚刚拾掇出来的新家被埋了,若非跑得快,他们也要被那黄土掩埋。
紧接着,楚定峰和姜氏又接连染上疫病,原本就糟糕的身子更差了。
直到蒋南笙出现,开了个新方子,二人这才好转。
楚翊安比他们身体强壮,但也吃了不少苦头。
这样的日子,让他心中满是不甘。
他不想一直像一滩烂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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