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辉被悄悄带了下去。
“舅舅,军中定不止向辉一个奸细,但此法可一不可二,我们还得仔细筛查。”
叶衔峰的脸上也布满凝重,“殿下所极是,与向辉走得近之人,我都一并命人抓了,严加拷问。”
萧晏辞阻拦,“先等等。今晚,我们先来个将计就计。舅舅你去集结士兵,一个时辰后,准时发兵。”
叶衔峰很快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我个榆木脑袋,真是糊涂了,我这就去集结士兵!”
他性情粗狂,喜欢直来直去,有时候行事的确欠缺考虑。
萧晏辞将那封飞鸽传书照旧发了出去。
众士兵集结好,直到真正出发时,新的指令才传达下去:按原计划,夜袭敌军粮仓。
大部分士兵都听从指令,但也有人跳出来抗议。
“一会儿夜袭粮仓,一会儿又改攻东翼,现在又变成了夜袭粮仓,朝令夕改,简直把军令当儿戏。”
“对啊,闹着玩儿似的,简直不把我们的命当命。”
有人刻意煽动人心,士兵们的士气大受影响。
萧晏辞下令,将那些人尽数捉拿,当众打了军棍。
“军令如山,胆敢违抗者,一律军法处置。”
这番杀鸡儆猴,总算让大家噤了声。
大军出发,向南越军发起攻打。
这一战,滇南军大获全胜,成功偷运了不少南越的粮草,偷不走的,则被他们一把火烧了。
只因南越军收到飞鸽传书,大部分兵力都调往东翼,粮仓处防守空虚,这才让他们钻了空子。
这是滇南军打的最酣畅淋漓的一场胜仗。
得胜归来时,士气大为高涨,大家都有种狠出了口气的酣畅淋漓。
滇南府的百姓们也扬眉吐气了一回。
战后,萧晏辞也依旧不敢放松,各个关卡要道也都严密防守,唯恐南越军趁着他们放松之际反扑。
向辉那头却没有好消息。
他嘴巴很硬,受了酷刑竟是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最后找了空子,往差役的刀上撞,死了。
叶衔峰把大话说了出去,最后却让证人死了,实在打脸,他在萧晏辞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萧晏辞心中虽然遗憾,但也没有责怪。
“向辉是个硬骨头,且对自己主家忠心耿耿,他既不愿意开口,我们便是再如何用刑只怕也无济于事。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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