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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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赶紧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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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火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更窄、更暗的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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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是一扇不起眼的、包着铁皮的厚实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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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楣上，挂着一个巴掌大的、布满油污的木头牌子，刻着一个极其复杂、如同精密齿轮嵌套的古老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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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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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火上前，用特定的节奏，轻重不一地叩击铁皮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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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两短，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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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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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门上的一个小窗口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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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锐利如鹰隼、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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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渔火，眼中的警惕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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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火头？稀客啊！后面那生瓜蛋子是谁？”声音嘶哑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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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收的学徒，哑巴。”渔火言简意赅。“找老铁头修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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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窗口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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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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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机括声响起，铁皮门缓缓向内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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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烈刺鼻的机油、金属粉尘、还有某种奇异生物油脂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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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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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地下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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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轮轰鸣！蒸汽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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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大小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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