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人设,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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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靖川不敢将马车往快了赶，事实上，他说是个赶车的，却连马鞭都不曾用过，这匹他平生都难得一见的骏马，或许是被神女娘娘点化的缘故，聪明的不似凡兽，知道何时走动，何时停下，拐弯，亦或者越过障碍，都无需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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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施靖川了，就算是那些护卫，见着这匹马都眼馋的很，这样的骏马，若是在战场上，可比十数个步兵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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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是神女的马，他们也只可远观，只有将上好的草料送去了，那马才会允他们靠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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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靖川知道这是一匹公马，之前可是抓心挠肝的想要请求神女娘娘能不能允他去配个种，可见着神女娘娘身影的那一刻，施靖川怎么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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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灵泽正在将放着糕点的盘子放在桌子上，还有刚泡好的清茶，她知，这马车是神女娘娘所用的马车，故此不仅宽敞，还十分平稳，在路上是察觉不到一点颠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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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娘娘，我们是要去见皇帝吗？”灵泽忍不住去问，她的想法还没有扭转，在她心里，就连里正都是官老爷，皇帝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或许就是因为连想都不敢想，反倒是没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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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要见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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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靖川靠在马车上，双眼微阖，但耳朵却是在听着马车里面的说话，他这些时日隐约明白过来了，若是神女娘娘不想让他听到，他当真是一个字都听不到，这种时候，应是神女不在意他能不能听到，或者，就是说给他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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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女娘娘，皇帝找您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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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摇头，“吾不知，吾曾告知你，人心一道，最是难懂，便是神明，也有算不准人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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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为何？”在她看来，神女娘娘无所不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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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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