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既然你们一个个都想当黄雀。
那我就做那个,躲在最后的猎人。
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没急着去割人头。
反而在战场上,不紧不慢地布置起来。
他先把那个百夫长的尸体,拖到最扎眼的位置。
然后,抄起那百夫长的弯刀,对着尸体本身,又狠狠地补上好几刀。
每一刀,都又深又狠,皮肉翻卷,光看着就让人心头发怵。
他又挑了两具蒙军的尸体,扔在百夫长旁边。
用同样的手法,让他们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做完这一切,眼前的场面,味道就全变了。
不再像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更像一场,因为分赃不均,或是别的什么狗屁倒灶的理由,而突然爆发的惨烈内讧。
一个百夫长,死在了自己人的刀下。
好戏,这才刚刚开锣。
李骥的身形,像个幽灵,在尸堆里悄然穿行。
他把剩下的人头,一颗颗都砍了下来。
再用绳子,利索地串成一串,拎在手里。
不多不少,一共十颗。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