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知意却连步子都没顿一下,就像没听见般继续往外走。
顾西洲重重拧起眉头,再开口时声音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别让我说第二次,南知意,你知道后果的。
头疼时的顾西洲和平时简直就是两个人。
平日里他是华贵不羁的贵公子,可泛起病来的时候就像个暴君。
南知意常常想,要是帝都里那些名媛千金要是见过了顾西洲暴戾的模样,还会不会嚷嚷着非他不嫁。
南知意无奈的叹气,转身迎上男人已经不耐到极点的眼神,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已经辞职了。
几天不见,顾西洲瘦了许多,整个人多了几分颓然的气质,依旧很迷人。
要么自己上来,要么我让人把你‘请’上来。男人按了按眉心,冷沉的威胁,你自己选。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