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我现在就联系宗门。”
说完,她的玉简信息已经传了出去,然后掏出一张地图,用灵力在上面盖了个戳。
“我还给你们约了见面地点,在这个地方——你记得住吗?不如我把这份地图留给你吧。此图上盖有我的长老印鉴,宗门之人见印如见我,他们一看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把地图递给海兽。
海兽灵巧地展开了地图,看了一眼,巨大的眼睛眨了眨,这才满意地离开。
谢酌有些嫌弃地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粘液,抬头问:“阿菱,你给宗门的谁传了信?”
“秦师伯呗。宗主有自己的事要忙,喂海兽这种事,我实在不好开口求他。可秦师伯不同,她总是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生物感兴趣。能修炼到这种体型的海兽也不常见,想必师伯也很乐意照料它。”
荀妙菱不咸不淡地抬起头,转身对钟姣道:
“对了,阿姣。秦师伯让我问你,上次你给那些来药庐就诊的病人们熬药之后,整理好的脉案放到哪里去了?”
“什么?”钟姣刚刚收好避水珠,脸上流露出一丝恍惚之色,但她很快垂眸微笑了一下,道,“脉案,我不太记得放哪儿了,但应该还在药庐里,等我回去仔细找找——师尊现在很急着要看吗?”
“倒也不是很急。”荀妙菱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脸上,须臾之间,便将她整张脸都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然后在被注视者即将感觉到异常之前,果断转身,抽离视线,“她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荀妙菱随手掐诀召唤了一团金色的灵光,走在最前方开道。
“师父,钟师妹,你们紧跟着我走。”
谢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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