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树屹立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所以尤为刺眼。炽烈的光辉总是让梦中的钟姣感觉刺眼,不住地流泪。
但当她醒来时,那棵树的光芒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而她也没有流眼泪,脸上只有一片冷汗而已。
荀妙菱有些惊讶,沉思片刻,道:“……我看你的描述已经够详细了,不如你回去把它画下来怎么样?我们再拿去问问师父师伯他们。”
钟姣点点头,拉着荀妙菱就去了自己的居所。
陶然峰的弟子们大多是住在竹屋茅舍之中的,连秦太初自己也不例外,她的弟子们当然也有样学样。钟姣一个人住在竹屋里,那屋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功能区都分出来了,通风也很好,后院甚至连着一片小水潭,闲来无事还能钓钓鱼。
钟姣牵着荀妙菱的手,吱呀一声推开门,进入室内,直奔书房。
书房里各样纸笔俱全,但少一些颜料。
她最想画出的就是那棵树……可能得用含金箔的颜料去画了。
“我记得箱子里还有一些……”
说着,钟姣扭头,视线落在了桌子旁的几个大木箱里。
她刚打开箱子,正准备翻找翻找,却看见一个角落处冒出了幽幽的金光。
钟姣:“……”
她的动作突兀地一顿。
鬼使神差间,她寻到了那金光的源头。就是从钟家的老宅里搜出来的那幅——留名了“苍梧”的图卷。
钟姣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把那幅画放到桌子上。山林春水边,那素衣女子模糊却安然的神态在她眼下徐徐展开……
而那女子身后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树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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