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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尧选择不理他。
“仙魔不两立”之类的场面话,他在被捉来的那天就已经喊了很多遍。如今,他连继续向魔君放狠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静静地将脸撇向一旁,像条翻着肚皮、彻底躺平的咸鱼,无声地向魔君展示,什么叫做非暴力不合作。
谁知,兆慶看他这副死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不继续折腾了?你那什么坚如磐石的向道之心呢,不是说绝不会向魔族低头认输吗?”
林尧:“……”
他冷漠地闭上眼睛,直接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脸上仿佛写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兆慶诱降他的贼心不死,不会轻易对他下死手。
果然,兆慶也是明白这些关窍的。
于是他冷笑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我就拿捏不了你了吗?”
说着,他随手掷出了什么东西,当啷一声落了地,滚落到林尧面前。
林尧忍不住睁眼。
那是一条血迹斑斑的蓝色发带,缠着一枚断了口的和田玉梳。
玉梳之上,一丛兰花被雕刻得细腻逼真,柔美流畅,仿若正在盈盈绽放。
……那是他师尊亲手雕刻的,送给阿姣的入门礼物。
“幽兰生矣,含雨露之津润,吸日月之休光。虽处幽林与穷谷,不以无人而不芳。”
秦太初说,钟姣的前半生就像一株生在深谷中的幽兰。幽兰是受天地精华的滋养长大,即使无人欣赏,也不妨碍它自己绽放芳华。
她是以这玉梳慰藉自己的弟子,不必被世俗的外物所困,做自己,就是最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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