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故意对商泓礼透露出江让忆起往昔之事,言明近日欲要来见他。
果不其然,只是提起那人的姓名,如一潭死水的商泓礼当即便睁开了眼。
只这一个动作,宜苏便笑了,他就知道,商泓礼如今这般苟延残喘,果真还是放不下江让。
毕竟,人若是当真一心求死,谁都拦不住。
自此以后,宜苏和妄春二妖便时常告诉废帝江让要来,可每一次,商泓礼最终得到的,都是二妖尖酸刻薄的嘲讽。
这样的游戏玩一次两次还好,多了便也就无甚意思了。
于是,笑容温婉、故作贤惠的宜苏近日又想到一个新游戏。
他买通了冷宫的宫人,将商泓礼捆绑起来,装进一个大型沉木箱,运入梧桐殿,后又故意装作心疾病,引江让来此。
江让那会儿正为青丘的幻术发愁,闻此消息,心中有了计较,当即便来了梧桐宫。
只是,他方才踏入宫内,却发现宫人口中突发心疾的宜苏竟只披了一层轻罗纱衣,半卧在榻上等他。
不仅如此,在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的一瞬间,狐妖手中握着的金杯便飘摇着倾倒了下来,紫红的葡萄美酒当即流遍了他的周身。
他本就只穿了层薄纱的衣物,如今酒水撒了下来,那薄透的轻纱当即变得透明而妖红,就这样吸附在他姣好起伏的躯体上,宜苏本就生得白,如今这般玉体横陈,更是恍若连绵起伏的雪山一般。
狐妖眸中一瞬间闪过几分水光,他惊呼一声,欲遮未遮地掩祝身体,嗫嚅着嘴唇对立在门畔的男人轻声道:“……陛下,您怎么来了?”
江让哪里看不出他在勾引他,但他却并不气恼,反倒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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