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泓礼,别来无恙啊。”
“你囚禁我父亲,纵容贪官横行,对我江家赶尽杀绝,如今,你的报应就要来了!”
场下哆嗦的群臣一字不敢言。
唯有陈彦书轻描淡写地饮了一口酒,如花蛇般妖冶的眉眼闪过几分笑意。
商泓礼眉色阴戾,他牵着江让的手骨仍在哆嗦,好半晌,在接到神色惶恐的苏明晋递来的消息后,男人眼神狠厉,砂砾般的嗓音阴森道:“江飞白,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无召将边关之军带入皇城,如今这般,你是要造反逼宫吗?”
造反的罪名自古重如雷霆,此番便是江飞白当真造反成功,日后也无法得到民心,名不正言不顺——
可江飞白却只是勾唇一笑,左脸的疤痕被牵动着扭曲如虫鼠一般,他沙哑道:“皇帝失德,我等为名请命,又有何罪?”
“众将听令,若谁能取得那狗皇帝的头颅,赏黄金万两!”
一瞬间,逼近金銮龙座的众将眼神愈发凶戾,握着锋刃的禁卫军愈发后退。
商泓礼眼球已然逼出几分猩红之色,他冷冷朝着一旁悠悠饮酒的魏烈道:“魏将军,你还等什么?还不将这群逆贼制服压入牢中!”
魏烈是他这些年来培养的亲信,今日之事虽事发意外,可商泓礼也并非全然无所准备,只是——
被逼入陌路的帝王猩红着眼,眼睁睁看着昔日栽培拉拢的亲信对他散漫挑眉,嗤笑道:“陛下,您在唤我?”
“那您可叫错人了,”魏烈的眼神如烈火般落在帝王握住江让的手骨上,眼眸中闪过几分阴霾,旋即无赖耸肩笑道:“我和这位江卫尉一直都是一伙儿的。”
商泓礼气得头晕目眩,他看向掌管部分暗卫的妄春与宜苏,却见两人仍在低声嬉笑,时不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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