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仲景都默然无声,当即便都歇下了心思。
商泓礼左手中捏着金杯,另一边则是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江让削瘦的手骨,他将手中金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锋锐的眼眸显然已涌上了几分醉意。
男人凑近身畔人,眼中含着笑意,嗓音低沉而黏糊道:“阿让,我有些醉了,你也不劝着你夫君一些?”
江让今日穿着繁琐宫装,额上的金冠玉饰压得他颇显几分冷闷之色,闻言,男人只微微偏头,嗓音淡淡道:“陛下要喝,臣如何拦得住?”
商泓礼笑意愈深,指尖轻轻勾了勾男人的掌心,低声道:“你若拦着,朕必定听你的。”
江让眯了眯眼,随意嗯了一声,眼神却平静扫过殿下众人。
陈彦书、崔仲景、妄春、宜苏、魏烈……还有那位戴着银边面具、自边关之战中脱颖而出的周柏周卫尉。
许是注意到了男人的心不在焉,商泓礼面色当即落下几分,他的眼神顺着江让看向的方向看去,最终凝在场上唯一带着面具的男人身上。
商泓礼捏了捏复又满上的杯盏,眉色间显出几分隐约的戾气。
自从得到江让、将对方限制在自己身畔后,商泓礼并未因此松懈半分,相反,因为江让待他太过冷淡、不在乎,男人反倒愈发像条郁躁的猎犬,江让多看谁一眼、对谁释放出善意,当夜,待爱人睡去后,他便要将犬牙对准谁的脖颈。
不出几日,伺候这位贵妃娘娘的宫人便都变作不会笑、不会说话的哑巴了。
江让知道的时候发了好一通火,可商泓礼反倒只觉得开心,他想,哪怕是恨也好,他只是想被他看到。
商泓礼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人面上装神弄鬼的面具,语气怪异道:“周卫尉怎的参宴还要戴着面具?是不满朕的贵妃布下的酒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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