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怎么哭了?”
不是质问、不是责备、不是嫌恶。
而是温柔耐心的询问。
江飞白心中酸涩,他疲倦而茫然地颤了颤眸,心中的冲动、委屈、爱慕促使他难忍地脱口而出道:“江让,我喜欢你——”
可话不过说到一半,他却又不肯再继续说下去了,只是掩饰一般沙哑笑道:“这话我都说多少次了,你一定也听烦了吧?”
“其实我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阿让,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这两天朝着远山搜寻,无意间发现有猎户的踪迹,如此推算,翻过山,应当是有个小村庄。”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江让的眼疾便还有转圜的余地,讯息也方便传开。
这也就意味着,江让很快便又该回到属于他的世界了。
江飞白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他告诉江让,他知道他一直都很着急想回去,小木屋的东西不算多、也不算贵重,简单收拾一番,他们明日便可启航。
他还说,他会一直陪着他,直到他的部下找到他,绝不会丢下他一人。
青年说得认真,话音中的苦涩却几乎凝成一片沉闷的苦海,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自私地、挟恩图报地提出任何要求。
直到一道低低的、温和的男音轻轻打断他,如是问:“那你呢?”
江飞白一愣,一时间心跳猛地加速。
江让却并没有继续等下去,男人的语调沉稳间显出几分温淡的笑意,他一字一句认真道:“阿白,你向我表白心意这样多次,如今,我也想告诉你,我亦是。”
眼缠纱带的男人轻轻的声调如同蛊惑人心的海妖一般:“阿白,你愿随我一起归京吗?我江子濯愿以正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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