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唇、颤抖湿润的锁骨、泛着青紫的刺目的伤疤。
他只能看到他的苦楚,于是便也为此深深感到痛苦。
伤口裂开的并不大,相比较先前那些时日,如今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
可江飞白就是紧张,紧张的恨不能自己以身代过。
青年颤抖修长的手腕轻轻包扎着伤口,他微抿着唇,专心致志地替江让细心包扎。
在最后一道蝴蝶结成型后,在他稍稍松懈下紧张的身躯的一瞬间,一只温凉而修长的手腕轻轻按住了他指节,将他的五指抵在了对方的伤口处。
江飞白恍然抬头,看见那人靠在墙壁边的、被烛火映照的忽明忽暗的俊雅眉眼。
那双黑瞳依旧毫无光亮,盛满雾霾,可青年却隐约觉得,对方正在专注地‘看着’他。
江让牵住他的五指,按的动作稍稍下滑几寸,落至小腹处。
男人的身体也是温凉的,就像他的脾性一般,温和却疏远,谁都无法接近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