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退后了几分。
其实,与江让所思衬的全然不同的是,江飞白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试探的意思。
在江让面前,江飞白完全就是个好拿捏、爱慕于他毛头小子,心仪之人就在眼前,他哪里还空得出脑子来算计什么?
方才,青年只是险些忍不住亲吻对方的欲望罢了。
两人各想各的,一时间气氛倒也融洽。
江飞白心里其实挺紧张的,这并非他与江让第一次同床共枕,可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从前,身为男人的儿子,与父亲同床共枕时,他可以尽情地朝他撒娇卖痴、诉说心事,他可以缠着他、闹他,要他承诺永远陪着自己。
可现下,当他的身份不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陌生的、拥有自主能力的男性,他们之间不够亲近、信任、富有默契,可江飞白却觉得,他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那人在他的面前剥去了那层名为‘父亲’的矜持皮囊,展露出了真切的、平等的、甚至是脆弱的一面。
——类似于情人的一面。
尤其是接下来,男人也不知怎么,轻轻低哼了一声,额头覆上一层银珠般的汗液,那双无神却依旧美丽的眼眸溢出星点的水痕,面颊上的表情似乎痛苦极了。
江飞白顿时急了,整个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忍不住凑近男人,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从天堑变为亲密,而他仿若未觉,只有嗓音是难捱的心疼:“怎么了?是伤口裂开了吗?”
说着,他便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江让光洁的手臂。
果不其然,方才牵开对方的半遮掩的手臂,便见男人的胸前露出了湿红一片的白色纱布。
——这医用纱布还是江飞白死皮赖脸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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