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惹人注目的,却是男人蕖白脚腕处的叮当碰撞的玄铁锁链。
玄铁锁链十分厚重,单是压在男人的脚踝处,便像是某种囚住鸟雀、令它们不得自由的金笼一般。
魏烈知道,这是寨子里的规矩。
被抢上山的男人大多都会经历这一遭,被链子锁上月余。他们骨子硬,大多不愿雌伏于另一男子的身下,性子十分难磨。
有的甚至会耍心机,哄骗匪贼的信任,逃跑下山。
魏烈从前从不曾在意过这些,可当下,但他看到江让脚踝处被磨蹭出殷红的痕迹后,却耐不住心中的软意与不舍。
他从来不知,杀人如麻的自己,竟也有一天会对一个人生出偏爱来。
他一步步走到木桌前的男人身边,随下手中的酒坛,蹲下身,伸出了手。
指骨还未触碰到男人的脚踝,魏烈便看到对方下意识地避让。
但很快,约莫是记起了什么,那如珠蚌的脚腕还是勉强停在了原地,只细微发着颤意。
魏烈心中慢慢烧热几分,他舔了舔唇,半跪在江让面前,微微抬起头,分明是下位者的姿态,却仿若已然将獠牙锥刺在猎物颈侧的大虫。
他取出腕侧锋锐的匕首,一道近乎刺耳的铁器刺啦声响过后,沉甸甸的锁链坠地,成了一块废铁。
魏烈微微弓身,双手缓缓按揉着男人泛红的脚腕,沙哑着嗓音认真道:“娘子莫怕,今日是我没有提前吩咐清楚,你是我娘子,我魏烈保证,你绝不会在这里受到任何委屈!”
江让却只是抿唇,与他对视一瞬后,仿佛被男人眼中滚烫的温度灼伤了,当即慌张偏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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