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女子立时笑盈盈地走上前来。
魏烈咧唇笑了笑,见迷乱的发尾凝在男人略显苍白的面颊上,他微微低头,竟有几分铁汉柔情似的替他拨开。
“娘子,”那姿态如狼群头狼的男人以大拇指揉过江让微冷的面颊,柔声道:“一路上奔波劳累,你且先随她们洗漱用餐,我不久便回房陪你。”
江让并不热切主动地回他,眼尾偏过后侧被人扛起的崔仲景,稍稍敛眸,转身便要离开。
只是,他方才走了两步,身后便有一股大力将他拉拽了回来。
江让眼眸微颤,只觉周遭的声浪愈发刺耳,令得他甚至觉出几分眩晕难忍的意味,下一瞬,他的唇齿、乃至牙尖,便都被人侵略般地舔舐而过,连带着对方湿黏呼喘的鼻息,都仿佛融化为了一条条被烤划的线虫,尖锐地钻入他的皮肤之中。
许是见他这般微颤惊惧的模样实在可爱,肆意妄为的匪贼面上含着笑,薄唇覆在江让被火把照拂得橘红美丽的耳畔,魏烈黑黏的眸光浮现出几分晦涩的火光,沙哑道:“娘子,日后你若是还不知如何回应,那为夫便会亲自讨要回来。”
“总归,我们来日方长。”
魏烈能当上这渡生寨的寨主,自然也是有几分能耐的,他能看得出江让身上温雅谦谦的气质,心知他这心肝只怕是个讲究礼义廉耻的文人君子。
他从前其实最是看不起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酸儒,可如今,瞧见眼前人,他却又心痒痒的觉得这酸儒也有可取之处。
古往今来,文人君子最是看重脸面,受不得这般荒唐莽野、行事直白之态,若是用此事来胁迫他这心肝,不怕对方不妥协。
果不其然,江让约莫是被他这番狂态弄得压抑而畏惧,这一次,他果真再不曾无视男人,而是微微压下眼,轻轻低低应了一声。
那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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