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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清风明月、廉洁无暇、注重仪态的崔大人竟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江让颤抖着呼气,口唇的涎液流淌,忍不住想,现在的崔仲景,看上去,真的很丑。日后若是回了朝堂,他定会日日堵着这人,嘲笑他的丑态。
可他这般想着,却在听到对方近乎气虚晕厥的嗓音后分神了片刻。
崔仲景近乎呛血:“江子濯,别怕,我来带你走。”
有一瞬间,江让心口酸涩如吞吃了未熟的杏果,他忍不住想,世上怎么有人会如年少时期一般,愚钝、天真、坚守己身,从不曾变过呢?
无数的回忆纷至沓来。
江让想到了这人曾认真同他道:“江子濯,别总是一个人逞强,我总会帮你。”
“江子濯,你清醒一点,这不是你的错,你是人,总有失误的时候!”
“江子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一条让自己痛苦的路?”
“江子濯……孩子不是这样带的!”
“江子濯……”
“江让……崔仲景心悦你,数年如一日,从不曾更改。”
匪贼粗粝的指节即将剥开全身的衣衫,江让猛地垂眼,再不看崔仲景一面,他指节颤抖,趁着身前匪贼换气的间隙,用力推开对方,抬起手掌便扇了上去。
这一巴掌扇得不轻,魏烈甚至半张脸都被扇得微微偏了过去。
周遭的空气一瞬间寂静下来,只余下热风肆虐。
江让也像是受了惊吓一般,黑瞳微缩,哆嗦着收拢衣物,整个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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