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从前不是没落到过这般境地。
战争远比这些山匪可怕、残酷得多。
它丧失人性,令所有人都异成一头又一头茹毛饮血的怪物。
在那段尘封的岁月中,作为落败方的江让曾被绑住手脚,如同牲畜般剥去衣物,赤裸,裸地跪在前朝那位赫赫有名的将领身侧。彼时的他头颅微垂,长发坠地,与一具艳尸无异。
落败的俘虏得不到任何尊重,甚至会因为出众的容貌而被人凝视、呷玩。
更不用说,一场又一场大大小小的战争积累之下,江让作为反叛军的军师,狡诈如狐的名声早已传开。
玩弄折辱这样一位聪慧绝顶的人物,不仅能够灭反叛军的威势,甚至足以满足任何男人心中的征服欲。
而江让也不愧是被反叛军推崇化神的人物,旁人若是落至此番境地,只怕受不住片刻便要痛苦求饶,他偏只是平静跪立,竟与谈判的使臣并无二致。
哪怕他周身不着一物,玉白的胸口、线条流畅的腰身被羞辱性地钉挂上伎子取悦人的银链。
哪怕他的唇舌被要求承受战敌指节的拨弄。
哪怕他被迫吞下磨性子的药物,面颊潮红,被无数双垂涎的眼眸舔舐——
江让也依旧能够最快地找到破局的法子。他是一位足够有胆识、与商泓礼并肩而立的枭雄,必要时刻,他能够抛却一切不必要的自尊与耻辱,冷静地展现出自己的利用价值,获得生机。
而这样一位手握军事价值、甚至极可能臣服归顺的杰出军事家,对于敌对方来说,是难得可贵的资源,也是值得尊重、乃至奉为座上宾的人物。
没有人会将他当做一个婊子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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